第二十一章 父爱如山
从主任办公室出来。李晨问王永健
“你检查怎么写的？”
王永健就把写的检查，讲给李晨听。
李晨听完止不住的哈哈大笑。
“小健，你这检查水平也太差了。哪是高一的水平，跟小学一年级水平差不多。”
王永健不以为然
“管他怎么样呢，你不是说了，不就是走个过场。应付一下，没人会当真的。”
“那也没你这么写的，现在主任肯定正在发脾气呢。”
“哈哈哈，这就不关我的事了。”
操场上，下午的军训已经开始了。高一二班正在进行队列练习。
李晨王永健赶过去
“报告！报告！李晨，王永健。请求归队！”
郝教官看看他两个
“军训迟到！罚跑操场五圈！”
“可是张主任叫我们……”
“没有可是，向右转！跑步走！”
两人在操场上跑着
王永健愤愤不平
“这教官，比张主任还不讲理。根本就不给解释的机会。”
“军队就是这样，只有服从命令，没有理由。”
“看来，还是当学生好。老师可比教官好说话多了。”
五圈跑完，两人满头大汗。
再次喊报告，教官让他们入列。跟着队伍一起训练。
先是队列，然后向右转，向左转。
就这样第一天的军训结束了。
126厂家属院，两人走到李晨家门口。李晨回头跟王永健说
“小健，我回去了。你回家后，跟王伯伯认个错，有话好好说，别跟他吵。”
“我知道，有什么吵的，反正他是老子，怎么说都是他有理。”
“嗯你能想明白就好。”
两人就此分别，王永健向家的方向走去。
王永健来到家门口，此时抽烟机换气扇正开着。从里面冒出一阵阵炖肉香味。
家里来客人了吗？王永健寻思平时，自己的酒鬼老爸，只要有酒就行。吃饭总是很简单，两个凉菜，再随便炒个菜就完事了。怎么今天会炖肉呢。
王永健在家门口站了一会儿。门突然从里面打开了。
“小健回来了！”
此时的王建国正带着围裙，满头大汗。
“爸，家里有客人吗？”
“没有，就咱们爷俩。”
“那，您这是？”
王永健对父亲的举动有些疑惑。他很少看到父亲这个样子。
“小健，别站在外面，你先进来再说。”
王永健走进屋子，看到饭桌上已经摆满了很多菜。有烧鸡，牛肉。满满一桌，都是王永健爱吃的。
王永健更迷茫了，他仔细想着今天到底是什么特别的日子，要不父亲怎么会准备这么丰盛的饭菜。
“躲开点！小心烫。”
王建国从厨房，端过来一大盆排骨汤放在桌上。
“好了，菜都齐了。小健坐吧。”
王永健忍不住开口
“爸，今天是什么日子啊？”
“什么日子也不是。”
“那，您这是。…”
王永健想不明白父亲到底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小健，你先去冰箱里，拿两瓶啤酒出来。”
王永健拿来两瓶啤酒，打开。给父亲倒了一杯。
奇怪的是王建国没有像往常一样一饮而尽，而是对他说到
“你自己也倒一杯吧。”
“这…”
王永健愣了，虽然他平时经常偷父亲的酒喝，可当着父亲的面他还从来没有喝过酒。
王建国知道儿子的心思
“你别跟我说你不会喝啤酒。我这个当老子的，还不瞎。你年纪也不小了，少喝一点没事的。”
王永健只好给自己，也倒上一杯。
“来，干一个，我们边吃边聊。”
王建国举起酒杯，王永健心里总有些不安
“爸，你有什么事，还是先说吧。你这样，我不太习惯。这顿饭我吃不踏实。”
王建国看着儿子
“小健，你是不是还在，为今天早上的事情生气。”
“没，没有。”
“你小子不老实。跟你老子还耍心眼。”
“真，没有。”
王建国把杯子里的啤酒一饮而尽。王永健赶紧又倒上一杯。
“没事，你生我的气也是应该的。”
“爸你别这么说。早上是我不对。”
听到父亲这么说，王永健赶忙给父亲承认了错误。
王建国摆摆手
“你先别急着认错，听我说。从今天早上你走了以后。我一个人坐在家里就开始想。我们父子为什么会成为今天这样的关系。
咱们爷俩有很久没有沟通过了。今天我想跟你好好聊一聊。小健你对我有什么意见，你说出来我不怪你。”
“没有。”
“大胆说，没关系，我不生气。”
看见父亲真的想跟自己沟通，王永健委屈的说
“我不知道该怎么说，就是你有时候老是跟我发脾气，对我很凶。我感觉您不太喜欢我这个儿子。”
“你觉得我对你太严厉了？”
王永健沉默了，没有说话。
王建国见儿子不说话，他叹息道
“我也不想跟你发脾气，可是你小子得给我争气啊。
你说，你从小到大。干的那些事情，有哪些是可以让你老子，拿出来跟别人说的。
学习不成，坏毛病倒是一大堆。上个学天天给我惹事倒蛋。从小到大，你说哪个老师，没找我谈过话。
你每个老师，办公室我都熟悉得很。上次我去学校，六个老师，围着我告你的状。
我也是50多岁的人了，让人家训得跟孙子似的。你爹我觉得丢人呐！”
王永健听到父亲的教训，低下了头。他第一次体会到了，父亲的不容易。
王建国接着说
“唉。你说你学习不行，也就罢了。坏毛病倒是学了一大堆。喝酒，还偷偷抽烟。你以为这些我都不知道吗。
孩子，我不要求你以后成龙，我只想你能走正道。
你现在这个样子，我要是再不管的严点，你将来犯了错误。等我死了，我也没脸去见你妈妈。”
听到这里，王永健明白了父亲的苦心，他再也忍不住了，眼泪哗哗流了下来。
“爸，我错了。我以后一定学好。不惹您生气！”
王建国拍着儿子的肩膀
“知错就好。儿子，你妈走的早。我平时要上班，没太多时间管你。你也越来越大了。我也越来越老了。我将来，还指望你，为我撑起这个家。
你以为我愿意骂你吗。我那是恨铁不成钢。我没啥文化，不会讲大道理。以后我也会注意点方式，尽量跟你和气点。”
说完王建国也留下了眼泪。
“爸，你骂得对。是我自己不争气，该骂。你就像以前那样挺好，要不我会不习惯的。”
“你这臭小子。好了，不说了。小健，今天没怎么吃饭吧。早上你走了以后我就后悔了，我想着晚上多做点让你吃好。快点吃吧多吃点。”
说完王建国一个劲的给儿子夹菜。
“我今天吃过了，用的晨哥的钱。”
“奥，明天把钱还给人家。”
王永健也给父亲夹了一个鸡腿
“爸，你也吃。你晚上还要上夜班，吃完休息一会儿，我来收拾。”
“好，好咱们都吃。”
父子二人边吃边聊，这顿饭吃了很久。
今天的沟通，打破了他们父子之间的隔阂。王永健感觉自己现在，很幸福。
一直以来，他总以为父亲不爱自己。通过今天的谈话，他明白了，《父爱如山》这几个字的含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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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检查怎么写的？”
王永健就把写的检查，讲给李晨听。
李晨听完止不住的哈哈大笑。
“小健，你这检查水平也太差了。哪是高一的水平，跟小学一年级水平差不多。”
王永健不以为然
“管他怎么样呢，你不是说了，不就是走个过场。应付一下，没人会当真的。”
“那也没你这么写的，现在主任肯定正在发脾气呢。”
“哈哈哈，这就不关我的事了。”
操场上，下午的军训已经开始了。高一二班正在进行队列练习。
李晨王永健赶过去
“报告！报告！李晨，王永健。请求归队！”
郝教官看看他两个
“军训迟到！罚跑操场五圈！”
“可是张主任叫我们……”
“没有可是，向右转！跑步走！”
两人在操场上跑着
王永健愤愤不平
“这教官，比张主任还不讲理。根本就不给解释的机会。”
“军队就是这样，只有服从命令，没有理由。”
“看来，还是当学生好。老师可比教官好说话多了。”
五圈跑完，两人满头大汗。
再次喊报告，教官让他们入列。跟着队伍一起训练。
先是队列，然后向右转，向左转。
就这样第一天的军训结束了。
126厂家属院，两人走到李晨家门口。李晨回头跟王永健说
“小健，我回去了。你回家后，跟王伯伯认个错，有话好好说，别跟他吵。”
“我知道，有什么吵的，反正他是老子，怎么说都是他有理。”
“嗯你能想明白就好。”
两人就此分别，王永健向家的方向走去。
王永健来到家门口，此时抽烟机换气扇正开着。从里面冒出一阵阵炖肉香味。
家里来客人了吗？王永健寻思平时，自己的酒鬼老爸，只要有酒就行。吃饭总是很简单，两个凉菜，再随便炒个菜就完事了。怎么今天会炖肉呢。
王永健在家门口站了一会儿。门突然从里面打开了。
“小健回来了！”
此时的王建国正带着围裙，满头大汗。
“爸，家里有客人吗？”
“没有，就咱们爷俩。”
“那，您这是？”
王永健对父亲的举动有些疑惑。他很少看到父亲这个样子。
“小健，别站在外面，你先进来再说。”
王永健走进屋子，看到饭桌上已经摆满了很多菜。有烧鸡，牛肉。满满一桌，都是王永健爱吃的。
王永健更迷茫了，他仔细想着今天到底是什么特别的日子，要不父亲怎么会准备这么丰盛的饭菜。
“躲开点！小心烫。”
王建国从厨房，端过来一大盆排骨汤放在桌上。
“好了，菜都齐了。小健坐吧。”
王永健忍不住开口
“爸，今天是什么日子啊？”
“什么日子也不是。”
“那，您这是。…”
王永健想不明白父亲到底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小健，你先去冰箱里，拿两瓶啤酒出来。”
王永健拿来两瓶啤酒，打开。给父亲倒了一杯。
奇怪的是王建国没有像往常一样一饮而尽，而是对他说到
“你自己也倒一杯吧。”
“这…”
王永健愣了，虽然他平时经常偷父亲的酒喝，可当着父亲的面他还从来没有喝过酒。
王建国知道儿子的心思
“你别跟我说你不会喝啤酒。我这个当老子的，还不瞎。你年纪也不小了，少喝一点没事的。”
王永健只好给自己，也倒上一杯。
“来，干一个，我们边吃边聊。”
王建国举起酒杯，王永健心里总有些不安
“爸，你有什么事，还是先说吧。你这样，我不太习惯。这顿饭我吃不踏实。”
王建国看着儿子
“小健，你是不是还在，为今天早上的事情生气。”
“没，没有。”
“你小子不老实。跟你老子还耍心眼。”
“真，没有。”
王建国把杯子里的啤酒一饮而尽。王永健赶紧又倒上一杯。
“没事，你生我的气也是应该的。”
“爸你别这么说。早上是我不对。”
听到父亲这么说，王永健赶忙给父亲承认了错误。
王建国摆摆手
“你先别急着认错，听我说。从今天早上你走了以后。我一个人坐在家里就开始想。我们父子为什么会成为今天这样的关系。
咱们爷俩有很久没有沟通过了。今天我想跟你好好聊一聊。小健你对我有什么意见，你说出来我不怪你。”
“没有。”
“大胆说，没关系，我不生气。”
看见父亲真的想跟自己沟通，王永健委屈的说
“我不知道该怎么说，就是你有时候老是跟我发脾气，对我很凶。我感觉您不太喜欢我这个儿子。”
“你觉得我对你太严厉了？”
王永健沉默了，没有说话。
王建国见儿子不说话，他叹息道
“我也不想跟你发脾气，可是你小子得给我争气啊。
你说，你从小到大。干的那些事情，有哪些是可以让你老子，拿出来跟别人说的。
学习不成，坏毛病倒是一大堆。上个学天天给我惹事倒蛋。从小到大，你说哪个老师，没找我谈过话。
你每个老师，办公室我都熟悉得很。上次我去学校，六个老师，围着我告你的状。
我也是50多岁的人了，让人家训得跟孙子似的。你爹我觉得丢人呐！”
王永健听到父亲的教训，低下了头。他第一次体会到了，父亲的不容易。
王建国接着说
“唉。你说你学习不行，也就罢了。坏毛病倒是学了一大堆。喝酒，还偷偷抽烟。你以为这些我都不知道吗。
孩子，我不要求你以后成龙，我只想你能走正道。
你现在这个样子，我要是再不管的严点，你将来犯了错误。等我死了，我也没脸去见你妈妈。”
听到这里，王永健明白了父亲的苦心，他再也忍不住了，眼泪哗哗流了下来。
“爸，我错了。我以后一定学好。不惹您生气！”
王建国拍着儿子的肩膀
“知错就好。儿子，你妈走的早。我平时要上班，没太多时间管你。你也越来越大了。我也越来越老了。我将来，还指望你，为我撑起这个家。
你以为我愿意骂你吗。我那是恨铁不成钢。我没啥文化，不会讲大道理。以后我也会注意点方式，尽量跟你和气点。”
说完王建国也留下了眼泪。
“爸，你骂得对。是我自己不争气，该骂。你就像以前那样挺好，要不我会不习惯的。”
“你这臭小子。好了，不说了。小健，今天没怎么吃饭吧。早上你走了以后我就后悔了，我想着晚上多做点让你吃好。快点吃吧多吃点。”
说完王建国一个劲的给儿子夹菜。
“我今天吃过了，用的晨哥的钱。”
“奥，明天把钱还给人家。”
王永健也给父亲夹了一个鸡腿
“爸，你也吃。你晚上还要上夜班，吃完休息一会儿，我来收拾。”
“好，好咱们都吃。”
父子二人边吃边聊，这顿饭吃了很久。
今天的沟通，打破了他们父子之间的隔阂。王永健感觉自己现在，很幸福。
一直以来，他总以为父亲不爱自己。通过今天的谈话，他明白了，《父爱如山》这几个字的含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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