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4、红与白_白莲花女配她只想咸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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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4、红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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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月二十,黄道吉日,宜嫁娶。春色正好,草长莺飞,这天,也是郡守千金同余楚冉的大喜的日子。

  从早上开始,迎亲的队伍在高阳郡一路吹打,唢呐震天,檀板轻拍,郡守嫁女儿自然排场够大,热闹的声音引得街道两旁的人纷纷驻足观看。

  有人围着栏杆交头接耳起来,“郡守千金可真是好福气,听说,这些日子作祟的怨女已经被捉妖人除去了,如今,郡守大人也没了后顾之忧,只是可怜了以前的新娘子。”

  旁边的人附和道:“是啊。”

  遗芳阁的最高楼,一角雕花窗支起,袖纤衣掀开帏帽,怔怔地望着楼下的迎亲队伍,不知在想着什么。

  听到吹打声,桃叶忍不住撇了撇嘴,轻声道:“小姐,听说,作祟的怨女曾是我们遗芳阁的人,之前附身在了沈妙盈身上。”

  袖纤衣淡淡“嗯”了一声,像是兴致缺缺,又问道:“沈妙盈怎么了?”

  沈妙盈也算是咎由自取,若不是被魔骨舍利诱惑,她也不会被恶魄趁虚而入,被占据了身体。

  桃叶有些不屑,眉眼轻扬,“她呀,还卧病在床呢,那些公子们听见她曾被阴煞附身,都不敢去摘她的牌子了,这下好了,她可不敢那么飞扬跋扈了。”

  沈妙盈的性子一贯难伺候,除了她自己的贴身丫鬟春雨,桃叶这些丫鬟们都不喜欢她,见她失势都有几分幸灾乐祸。

  桃叶正说得眉飞色舞,忽然听到袖纤衣轻如叹息的声音,“桃叶,我也该离开遗芳阁了。”

  桃叶一怔,瞪大的眼里瞬间浮起了一层薄雾,“小姐,你想去哪里?”

  少女朝她嫣然一笑,眼中如同藏着弯月,“还不知道,可能是天涯海角,我那些钱财,你拿来赎了自己后,自己留一些,其他就都给妈妈吧,你同她说一句,说袖纤衣承蒙她这么多年的照顾了。”

  见她不像是在开玩笑,桃叶一把抱住了她,声音哽咽,“小姐,桃叶想和你一起走,你去哪里,我就去哪里。”袖纤衣轻轻拍了拍她的背,沉吟半晌,“别说傻话了。”

  一阵幽香吹在桃叶脸上,眼皮瞬间变得重得抬不起来,她突然昏了过去。袖纤衣将她带到梳

  妆台前,将她安置好,又俯身温柔地抚了抚她的发鬓,轻声道:“再见了。”

  她只是一缕游魂,被困在了轮回外,人间春秋秩序、生离死别与她再无关联,她的时间已经永远停止了,唯一的归宿,就是回到阿拂体内。

  缺少魂魄的人,命格脆弱,如风中危烛。既然世间没有了袖纤衣,就让阿拂和谢伽罗,这一世圆满在一起吧。

  袖纤衣轻轻脱下帏帽,秾艳容颜瞬间变成一张清秀不引人注目的少女脸,她慢慢走出遗芳阁,头也不回地离开。

  ……

  婚嫁礼仪定在黄昏。

  天色渐晚,盛装打扮的厉绾绾正坐在镜前,手持口脂,在妆点唇色。

  少女的容貌尚有些稚嫩青涩,还未长开,同生前自己的美艳风情是截然不同。

  看着这张脸,镜前的厉绾绾忽然露出一个轻蔑的笑来。

  这个负心的余楚冉,似乎眼光变得不怎么好,居然喜欢上了这么一个黄毛丫头。

  她哪一点比得上自己?

  大喜之日,连铜镜都用红布包着,厉绾绾看着,乌黑的眸子里忽然迸发出淬毒的恨意,回头望着布置得喜气洋洋的房间,她兀自低低笑了一声,又癫狂地喃喃,“这般红,若是一把火焚烧了,肯定很好看。”

  门被轻轻推开,有丫鬟在门外等候等候多时,声音欢快,喜气洋洋,“小姐,吉时已到。”

  绣着并蒂连理枝的盖头轻轻落在发顶,厉绾绾神色一瞬间恢复如常,声音娇滴滴的,带着几分刚出闺阁的羞怯,“来了。”

  手递了出去,门外的喜娘伶俐接过厉绾绾的素手,笑容满面,“新娘子来咯。”

  头上沉沉凤冠一步一颤,随着艳丽的裙摆,辗转转过回廊、假山、水榭,很快就来到了大厅前。

  “新娘子到。”

  宾客满堂,座上的厉郡守胖乎乎的身子压在太师椅上,红光满面,身穿吉服的余楚冉接过喜娘手中的厉绾绾,朝着高堂遥遥拜着。

  清澈的眼底落满了烛影,显得他温柔又清俊。

  堂下,裴行止和谢欢欢两人眼神有意无意地落在四周的女客身上,带着几分警惕,却正好有名富贾见到了裴行止,忙拉着他寒暄。

  富贾喝了酒,有些醺醺然,“裴公子,这次多亏

  了你啊,你可真是我们高阳郡的大恩人,来,我敬你。”为了不打草惊蛇,裴行止坐下来,举起了酒杯,与他们浅浅对饮。

  谢欢欢则及时抽身,混入了女眷中。

  郑拂手指轻勾着谢伽罗,望着拜堂成亲的厉绾绾和余楚冉,眼中有几分怔忪。

  其实,原著中也曾提到过这场婚礼。

  只不过,那在原来的情节中只是一个小小铺垫,郡守千金差点被高阳郡作祟的阴煞索命,幸好有男女主及时赶来,救下了郡守千金。

  可阴煞却逃走了,就藏在了花魁娘子沈妙盈身上,想到这,郑拂心里有种不妙的预感。

  附身在沈妙盈身上的是郑福,那董窈娘去了哪里?

  手被轻轻捏了捏,她朝着谢伽罗笑了笑,“怎么了?”谢伽罗望着她,眼中黑黢黢的,看不出情绪,“你在看什么?”

  又在看裴行止么?

  她忽然附耳过来,芬芳气息吹在他耳尖,带着一股子痒意,“我在想,之前附身在厉绾绾身上的董窈娘去哪里了?”

  少年睫毛无辜地颤了颤,眼中却藏着一丝阴暗的愉快,“反正有我姐和裴行止在,不需要我们操心。”

  他可是很期待,这场翻天覆地的婚礼呢。

  两人正旁若无人地说着悄悄话,谢伽罗眼角无意中瞥见一名清秀面目的少女,袖纤衣正望着他们,眼中光芒暗淡,几乎是下意识地,他木头人一般定在了原地,手脚发冷,心里却冒出一丝莫名的情绪。

  阿姐……不对,袖纤衣。

  她为什么会在这里?

  那边的婚礼已经进行到入洞房的阶段,在女眷中周旋的谢欢欢脑中始终紧绷着一根弦,她有些纳闷,貌似董窈娘不在这里。

  抬头望了一眼夜色,一轮圆满的月亮挂在天际,散发着清辉,却有种苍凉的错觉。

  今日,竟然是满月,她顿时有种不妙的预感,这种日子,阴煞的怨气都会比平时重,她们的场也会更难破。

  少女盖着盖头正坐在喜床上,身后鸳鸯戏水的锦被被烛火照得栩栩如生,余楚冉轻轻伸手,一点点揭去盖头,烛光下,董窈娘那张美艳的脸骤然出现,带着怨恨与讽刺。

  余楚冉,和你成亲的是我董窈娘啊。

  “余大哥。”声音娇滴滴的,

  却是属于厉绾绾,她一把捉住了余楚冉的手,痴痴看着这个她等了那么久的负心人,煎熬的情绪在胸口翻滚,爱恨交织,如同烈焰与坚冰碰撞。

  她忽然凑近了余楚冉,唇报复一般吻了上去,手指一点点解开他的衣衫,她要在他最快乐的时候,亲手把他的心掏出来。

  灼热的气息让余楚冉有些颤栗,他睁着眼睛,眼底烛影一点点漾开,董窈娘看着,竟然有种他温柔注视着她的错觉。

  余楚冉慢慢开口,“你是窈娘,对吗?”

  董窈娘触碰他心脏的手指一顿,“余大哥,你在说什么呢?我是绾绾啊。”

  脸颊被轻轻触碰,余楚冉的声音带着几分呢喃,“你不是,我虽然眼盲了,但却能闻到你身上浓重的脂粉味,那不是绾绾喜欢的,窈娘,你想杀了我没关系,只是绾绾是无辜的,你不要伤害她。”

  董窈娘脸上表情顿时变得狰狞,唇角黑血不断渗出,她尖利的手指死死掐住了余楚冉的胳膊,“绾绾?那我呢,我算什么,余楚冉,你好狠的心啊,我为了追随你,就算腹中已经怀了骨肉,也不惜服毒自尽同你做黄泉路上的夫妻,你可好,你为什么要骗我,还喜欢上了这个丫头,我好恨,恨不得,将所有人都拉下地狱。”

  四周场景陡然变幻,迎亲的队伍在浓雾尽头若隐若现,大堂内宾客手中的酒杯瞬间消失,置身于董窈娘的场中,只听见,远处的唢呐声如同乌鸦悲鸣。

  一顶诡异的红轿子突然从浓雾尽头出现,抬着轿子的人表情麻木,像是纸扎的人,檀板声一颤一颤,伴随着苍老的唱词,如同喊魂仪式。

  “一拜,天地——”

  宾客们酒顿时醒了大半,个个吓得够呛,忍不住抱头鼠窜,“怎么回事啊?”丫鬟们手里的托盘也掉了下来,无措地尖叫着,“啊啊啊!!!”

  富贾更是吓得两股战战,攥住了裴行止的手,“裴公子,这里是哪里啊?”

  裴行止、谢欢欢忽然起身,酒泼在地面,一道金光闪现,阵法将整座厉府包裹在其中,裴行止快速吩咐,“你们都待在原地别动,就不会有事,欢欢,走,董窈娘出现了。”

  厉郡守连滚带爬跑过来,想拽裴行止衣摆,呶呶

  不休,“裴公子,怎么回事啊?不是说董窈娘已经除去了吗?”

  场越来越强烈,裴行止神色凝重,来不及解释,符箓已经抛了出去。

  郑拂连忙上前安抚,“厉大人,稍安勿躁,大家也老实些待在这里吧,师兄这么做也有他的道理。”

  厉郡守忍不住红了眼,声音沙哑,“郑姑娘,那我女儿绾绾怎么办?”

  郑拂很耐心的还想说什么,谢伽罗却有些不满,忽然一把拽住了她,将她禁锢在自己身边,似笑非笑道:“郑拂师姐,你也安分些待在我身边,今日月色圆满,阴煞可比平日更难对付多了。”

  眼看四周场景混乱,所有人担惊受怕,哭哭啼啼的样子,谢伽罗唇角忽然勾出一个隐秘的笑来。

  看他们无助羔羊一般的模样,可真是有趣啊。

  人群中的袖纤衣有些不可置信地望了谢伽罗一眼,与她遥遥对视,谢伽罗心里一紧,却又挑衅一般露出个极其轻蔑的笑容。

  他一向不是什么好人,善良的天人族少女不是早就知道么?

  袖纤衣脸色顿时变得苍白,郑拂紧张地看着裴行止谢欢欢身姿轻敏,飞快朝着轿子而去,忍不住攥紧了谢伽罗的手。

  谢伽罗垂眸看她,心情好像很好,“郑拂师姐是不是害怕了?”

  少女乌黑的睫毛颤动着,苍白的脸仰视着他,像是要将他看穿,不确定地小声道:“谢师弟,裴师兄、谢师姐他们应该能对付董窈娘吧?”

  少年的指尖落在她略微滚烫的额上,轻轻摩挲,声音带着几分温柔,“不知道,不过,我可以保证,郑拂师姐一定会没事的。”

  眼角却看到,袖纤衣那纤细的身子忽然隐入了浓雾中,雪白的裙角如同将要坠落的蝴蝶,谢伽罗心口一颤,眼中却是戾气横生。

  她不要命了?

  来不及多想,他将身上的符咒一股脑往郑拂身上塞,语气沉沉,“郑拂师姐,你就好好待在这个阵里,这个场没破,你千万不要出去。”

  “谢师弟,你……”

  说完,不待她回答,少年的身影飞快遁入了浓雾深处,郑拂心里不自觉冒出一丝难过来,垂着眸子,他是去追袖纤衣了吧。

  果然,让他一下子忘掉前世,并非那么容易。

  郑拂

  呆呆坐在了凳子上,只觉得身上有些冷,忍不住抱紧了自己的胳膊,心口也莫名发涩。

  身后的厉郡守失魂落魄地跌坐在凳子上,口中忽然发出一声凄厉的叫喊声:“绾绾!”便发疯似的冲入了浓雾中。

  不好,郑拂心里一紧,犹豫了片刻,捏好手中的符咒,抽出玛瑙匕首,忙追了出去。

  作者有话要说:白月光与朱砂痣~

  小阎王目前割舍不下,也是没办法的,阿拂虽然对这一点不太开心,可她很通透,她从来没觉得袖纤衣和自己是两个人,也没觉得前世就烟消云散了,她和袖纤衣都是希望和小阎王可以有全新的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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